断肠情伤,病入膏肓,情深不寿,药石无救。
薛洋狼族,其余设定改动不大
人物属于他们彼此 ooc属于我 幼儿园文笔
大概是有后续的
短小的一篇
晓星尘与阿箐同行数日,义城冷峻的轮廓割开橙红渐染的夕阳,飞沙随日落沉淀入蔓蔓青草,远处炊烟静静地升着。
又能吃到糖葫芦啦,念及此处,阿箐嘴里好像已然有了滋味,脆甜的糖壳,多汁松软的胭脂果儿,酸溜溜的醒人!她现在蹦蹦跳跳,心心念念着义城里不知某处的糖葫芦,草丛里那一团什么东西当然提不起她的好奇心,最多也就给个眼神,大概是只土猫土狗什么的。
晓星尘虽目不可视,但作为修仙之人,嗅觉比阿箐强上数倍不止:“阿箐,你可有闻到血腥味?”
阿箐摇头如拨浪鼓,闪烁其词:“哪儿呀,我一点也没闻到啊,分明是道长肚子饿了想吃肉。”
晓星尘早已辟谷,他轻轻笑了几声,正色道:“有很浓重的血腥味。你站在这里,别乱跑。我且去看看是否有人受伤。”
晓星尘径直向灰乎乎走去,阿箐气得跳脚,哪是人啊,就一脏不拉几的畜生。可总不得杵在原地做桩子,她跟着凑了上去。
晓星尘蹲下身子,在嗅觉的引导下摸到了一团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,这是,一只小狗?好像还没断气。
晓星尘的心湖立时泛开温热的波澜来,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呢,真可怜啊。阿箐定睛一看,吓的后跳三丈远,这分明是一条狼!
晓星尘小心翼翼抱起小狗团子,招呼阿箐:“阿箐,是一条受伤的小狗,你想不想养一条小狗啊?”
道长你清醒一点,阿箐疯狂摇头,竹竿笃笃在地上猛敲好几下以示自己的坚决:“道长,你养我就行了,养什么狗啊,麻烦!又臭又脏又不听话。而且我怕狗!”
晓星尘抱着小奶狗施了清洗术,笑出声来:“一条小狗有什么麻烦的,我养就是了。别以为我不晓得,前天是谁和寒山寺主持的那条狗对吼了小半个时辰?说你怕狗,定是在诓我。”
阿箐没想到昔日壮举被人翻出来,只得胡乱挥了挥竹竿,瞪了瞪尚在昏迷的小狗团子:“呸,这不一样,那条狗可是用拇指粗的铁链拴牢的。”
“行了,晚上吃馄饨好不好?”
阿箐登时两眼放光,脚底生风:“再来一串糖葫芦!”
晓星尘哭笑不得:“仔细脚下,也不用走这么快吧。”
晓星尘没有发现怀里的小家伙动了动耳朵,但终究没醒。
进了义城,晓星尘首先为阿箐买了馄饨,再走几步路,在药坊里买了药,回头刚好阿箐吃完了馄饨,两人一狼便暂时在义庄扎了营。
阿箐枕着厚厚的稻草躺在小空棺里,偶尔探个脑袋出来看晓星尘一眼。晓星尘坐在月光下,侧脸的线条温润柔和,细长白皙的手指小心地将捣成泥的草药敷在小狼的伤口上。
刺痛不可避免,薛洋悠悠转醒,一睁眼便看到了朦胧月色中静静给他上药的人,好像有一层淡淡的纱披在他身上,让人看了就想……
蹭一下。
薛洋抬起小脑袋。
晓!星!尘!
薛洋立刻惊得呲起牙来,全身狼毛倒竖。
软软地呜了一声。
薛洋在心里过了一遍他近日常用的脏话。
晓星尘:?
“醒了吗?”晓星尘已经上好药了,抚了抚他头顶的毛,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有没有名字?”
神经病。跟一只狼说话。薛洋想翻个白眼给他体会一下。
道长掩着嘴巴小声地笑起来。
薛洋一时移不开眼。
晓星尘揉了揉小狼的脖子:“叫你小乖好不好?”
薛洋还是移不开眼。
“那就叫你小乖啦。”晓星尘没听到什么动静,很高兴对方接受了自己深思熟虑的名字。
薛洋回过神来,呵,笑话,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薛——等等,取名……
薛洋恶狠狠地磨了磨后槽牙。
晓星尘起身把他放在垫了稻草的小竹篮里,解开外袍躺下睡觉。
薛洋虽然小小一只,但后腿精瘦有力。篮子到床榻也不远,它纵身一跃,可惜实在没什么准头,差点没扑到晓星尘脸上。晓星尘往里让了让。
薛洋在考虑要不要撒泡尿恶心他一下。端详晓星尘白玉无瑕恬淡清俊的面容良久。
不。
它扬起肉爪子朝晓星尘脖子上一拍。
“别闹。”晓星尘好像有被痒到,笑了会儿才停下来。天地良心,薛洋只是想让他痛。
薛洋被揽到暖暖香香的怀里。“乖,睡觉。”晓星尘捏捏他下巴下的软肉。
想他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自己是谁,那睡就睡吧,薛洋用头拱了两下,晓星尘又被痒到笑了好几下。
原来晓星尘怕痒,薛洋掌握了敌方一个弱点。
不过为什么薛洋要跳到晓星尘床上。
呃 相信我薛洋是攻